荣月婷
（广东商学院 广州 510420）
摘要：话语标记语因其丰富的语用信息及其在会话交流中的高频率，近年来成为语用学研究的热门话题。本文对五本英英学习型词典和五本英汉学习型词典就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收录和表现方式进行了对比分析，并就英汉学习型词典在收录和表现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问题上，提出具体的编纂建议，旨在对提高英汉学习型词典的编纂质量有所帮助。
关键词： 话语标记语 英英学习型词典 英汉学习型词典 语用信息
On the Incorporation of pragmatic information of discourse markers in English-Chinese learner’s dictionaries
Abstract: Discourse marker is a hot topic in pragmatics because of its high frequency and rich pragmatic information. As an effective tool of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 learner’s dictionaries are supposed to reflect the fruits in pragmatics so as to facilitate learners. The present paper investigates the incorporation and means of presenting pragmatic information concerning discourse markers in five popular and influential English learner’s dictionaries and five English-Chinese learner’s dictionaries with the purpose of improving the quality of English-Chinese dictionaries.
Keywords: discourse markers English learner’s dictionary English-Chinese learner’s dictionary pragmatic information
引言
话语标记语是口语或会话交流中十分常见的语言现象，近年来已成为语用学研究的热点话题之一。由于研究角度及侧重点不同，话语标记语被赋予各种不同的名称，如语义联加语、逻辑联系语，外加语标记，话语操作语，话语小品词等等[1]。鉴于词、短语及一些小句都属于话语标记语，学术界对其也没有统一的称呼，本文采用语言学家Schiffrin在其著作《Discourse Markers》(话语标记语)（1987）中的称谓方法，即话语标记语。话语标记语在会话中是语用的，动态的[2]，具有如下特征：出现频率高，是人们交流中经常使用的十种话语形式之一[3]；它们所传达的不是语义意义，而是概念意义，如果去掉的话，不影响句子的命题意义；它们在会话中的作用主要是语用的，表明说话人的态度，帮助听话人更好地理解话语。
既然话语标记语在语言交流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作为外语学习工具的词典也应该收录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以帮助学习者掌握其语用功能，更好地用语言进行交流。学习型词典收录语用信息更是学者们早已达成的共识。最早提出编纂语用信息的词典是朗文第二版，其前言中包括由著名语言学家里奇（G. Leech）和托马斯（J. Thomas）编写的著名文章“《语用学和词典》”。该文章指出：“如果外国学习者犯了语法错误，人们会认为他的英文说得不好，但如果学习者犯了语用错误，他就有可能显得没有礼貌、不友好、甚至会冒犯别人。”[4] 自此，学习型词典开始将语用信息视为词典内容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本文对五本颇受英语学习者欢迎的英英学习型词典和五本在中国英语学习者中颇具影响力的英汉学习型词典进行了对比分析，比较两者在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收录和表现方式上的异同。本文主要采用定性和定量分析，选取18个公认的并被学者广泛研究的话语标记语，比较这些话语标记语在英英学习型词典和英汉学习型词典中的语用信息收录情况和表现方式。在进行对比分析之后，对两种词典的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收录和表现方式进行总结，并在此基础上对英汉学习型词典中的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收录及表现方式提出具体的编纂原则和处理方法。（18个话语标记语和五本英英词典及英汉学习型词典的详细信息见表1、表2和参考文献部分）
一、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收录情况和表现方式之比较
表1： 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收录情况
词典
话语标记语 麦克米伦 朗文 牛津 剑桥 柯林斯 新世纪 新时代 新知识 建宏 多功能
like + + ﹡ + ﹡ + ﹡ + ﹡ + ﹡ + ﹡ － － －
say + + + + + ﹡ + ﹡ + + ﹡ + ﹡ +
listen + + + － +﹡ － － － － －
right + + + + + － + ﹡ － － －
OK + + + + + + ﹡ + ﹡ + ﹡ + ﹡ + ﹡
oh + + + + + + + + + ﹡ + ﹡
well + + + + + + + + + + ﹡
actually + + + + + + － － － －
basically + + + + + + N N － －
anyway + + + + + + + ﹡ － － －
mind you + + + + + － + － － －
I suppose + + + N + N N N N N
I mean + + + + + + + N + N
you see + N + + + － + + － －
you know + + + + + + + + + N
let me see + + N + + － + － － +
I am afraid + + + + + + + + + ﹡ +
by the way + + + + + + － + + －
注释：“+”代表有此类信息；“—”代表无此类信息；“N”代表词典中无对应词条；“﹡”代表语用信息不足
表2： 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表现方式
方式
词典 微观结构 宏观结构
释义 例证 引导词 注释 标签 参见 使用说明 前言 专栏
朗文 + + + － + － － － +
麦克米伦 + + + － + － － － +
牛津 + + + － + － － － －
柯林斯 + + + － + － － + +
剑桥 + + + + + － － － －
新世纪 + + － + +﹡ － － + －
新时代 + + － + + － + － －
新知识 + + － +﹡ +﹡ － + － －
建宏 + + － +﹡ +﹡ － － － －
多功能 － － － － － － － － －
注释：“+”代表有此种表现方式；“—”代表无此种表现方式； “﹡”代表出现频率低；
词典的详细信息请参阅“参考文献”中的“引用词典”部分。
从表1、表2可以看出，英英学习型词典在语用信息收录和表现方式上，具有如下优点：首先，英英学习型词典关注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本文调查的五本英英学习型词典（BIG5）全都是在语料库基础之上编纂起来，真实地记录了当代英语使用的现状。话语标记语作为十大口语交际形式之一，自然受到了BIG5的重视。BIG5毫无例外地关注了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其中麦克米伦设有专栏介绍话语标记语，同时也是BIG5中提供话语标记语语用信息最丰富的词典。柯林斯在前言和学习专页中介绍了语用信息。朗文4在学习专页中间接地提到了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虽然牛津6和剑桥在宏观结构中没有提及话语标记语，但是它们在微观结构中都给予话语标记语以充分的重视。其次，它们都提供充分的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从表1中可以清楚看出，在调查的18个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中，除了朗文4没有 “you see”、牛津6中没有“let me see”、剑桥中没有“I suppose” “listen”的语用信息之外，BIG5都详细地描述了其他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第三，表现形式多样。表2中可以看出，从宏观结构中的前言和专栏到微观结构中的释义、例证、标签、义项菜单都被采用来表现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
但是英英学习型词典在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收录和表现方式上也存在不足，主要有：（1）表现话语标记语语用信息的方式有待提高。除了已采取的释义，例证、标签和义项菜单之外，没有采用使用说明、注释和参见等其他方式。（2）表现体例不一致。标签“[口]、”“[非正式]”在BIG5中被采用来表现话语标记语的使用语域，但是出现了体例不一致的情况。如“actually”用作话语标记语时，主要使用在口语之中，但除了麦克米伦给“actually” 标有“[口]”标签之外，柯林斯3，朗文4，牛津6和剑桥都没有给出“[口]”标签。“I mean” 也时一个典型的口语短语，但是朗文4和剑桥也没有给出“[口]”这个标签。（3）某些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不充分。“like” 用作话语标记语时，其语用信息是非常丰富的，可是柯林斯3，剑桥和朗文却没有提供充足的语用信息。
英汉学习型词典在收录和呈现话语标记语语用信息方面显示出如下优点：首先，一些新近出版的英汉学习型词典开始重视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新千年之后出版的英汉学习型词典如新世纪（2003）和新时代（2004）开始重视语用信息。它们在前言中分别提到词典中都收录了“语用信息”。在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量方面，上述两部词典也比其他调查的英汉型学习型词典收录了更为充足。如新世纪中“anyway”的语用信息多达六条。其次，除了释义和例证外，注释和使用说明被广泛使用来表现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在汉语对等词无法充分表达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时，多功能、新世纪、新时代、新知识和建宏都毫无例外地使用了注释来补充、说明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
然而与英英学习型词典相比，英汉学习型词典在收录和呈现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方面表现出来的缺点更为明显，主要体现在，（1）语用信息不充分或者语用信息缺失。从表1中可以看出，总体来说英汉学习型词典中提供的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远远不如BIG5提供的充分，甚至根本没有提供一些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2）表现话语标记语语用信息形式单一。英汉学习型词典主要使用了微观形式，如释义、例证、注释。标签和使用说明的出现频率非常之低。没有使用宏观结构来表现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3）对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重视程度远远不如英英学习型词典。无论从宏观还是从微观角度来说，英汉学习型词典中的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量远远不如BIG5中的信息充分，并且编纂方式也不尽如人意。可见，英汉学习型词典还没有给予话语标记语语用信息足够的重视。
二、 编纂原则
综合以上BIG5和英汉学习型词典中对话语标记语语用信息的编纂方式和编纂内容的总结，再结合英汉学习型词典本身的双语词典优势，笔者就编纂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提出一些编纂原则。
原则1 充分重视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
鉴于话语标记语在交际中的重要性，英汉学习型词典应给予语用信息足够的重视。建议将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的研究成果反映在英汉学习型词典中。
原则2 充分收录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且表现方式要多样化
不仅要收录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而且要收录充分其语用信息。表现形式也应多样化，如宏观形式中的前言和专栏；微观结构中的释义、例证、标签、引导词、注释、参见和语言提示等。
原则3 不同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应采用不同的编纂原则
可以根据话语标记语的不同特征，将其分成四类：多义词话语标记语、短语话语标记语、副词话语标记语和典型话语标记语。根据每类话语标记语的不同特征，制定不同的编纂原则。
(1) 短语话语标记语
像“by the way”、 “let me see”、“mind you”等这样的短语话语标记语通常在会话中没有概念意义，只有语用意义。而在调查中英汉学习型词典只给出了汉语对等词，并没有进一步的语用意义解释。这样处理，只会让读者使用汉语对等词生搬硬套，从而造成误解。
因此，在处理短语话语标记语时，不仅要给出汉语对等词，更要给出充分的语用意义。
(2) 副词话语标记语
“actually”、“basically”、“basically”等短语话语标记语的特征是既有丰富的概念意义，又有丰富的语用意义。而通过调查5本英汉学习型词典发现，它们基本上都只给出了概念意义，没有或给出了少量语用意义。给出的语用意义也远远不够充分。
因此建议英汉词典在收录短语话语标记语的概念意义的同时，也要重视其语用意义。
(3) 典型话语标记语
典型话语标记语如“oh”、“ well”、“OK”等，它们的典型特征是没有概念意义，只有语用意义。相对于收录了充分的典型话语标记语的BIG5而言，调查的英汉词典都收录了典型话语标记语的语用意义，但是语用意义不充分，描述过于简单。
因此，建议在英汉词典中要充分收录典型话语标记语的的语用信息。
(4) 多义词话语标记语
典型的多义词话语标记语是“like ”、“right”、“say”、“listen”等。多义词话语标记语的特征是具有多义性，既可以用作实词，具有概念意义；又可以用作话语标记语，具有语用意义。如“like”、“say”、“listen”既可以用作动词的同时又可以用作话语标记语；“right” 既可以用作形容词、副词的又可以用作话语标记语。调查中发现，英汉词典只重视这类词的概念意义，而忽视了它们作为话语标记语的语用意义。因此建议英汉词典在收录这类词的概念意义时，同时也要重视它们用作话语标记语的语用意义。而且建议把这类词的概念意义和语用意义分开处理，以便让词典用户了解这类词的用法多样性。
建议根据词性，将多义话语标记语分成不同词条处理。如下表：
right1 副词……
right2 形容词 ……
right3 名词 ……
right4 叹词 话语标记语 语用 <口> <非正式>……
like1 动词 ……
like2 介词 ……
like3 连词 ……
like4 副词 话语标记语 语用 <口> <非正式> ……
like5 名词 ……
like6 形容词 ……
say1 动词 ……
say2名词 ……
say3叹词 话语标记语 语用 <口> <非正式> … …
三、 具体编纂建议
在上文中提到的编纂原则的指导下，具体的编纂建议如下：
（1） 宏观结构的编纂建议
在宏观结构里，建议使用前言和学习专页。可以在前言中简要介绍语用信息的重要性及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在交际中的重要地位。可以学习麦克米伦，在学习专页中设立专题文章介绍话语标记语。
（2） 微观结构中的编纂建议
微观结构中除了使用最常见的释义和例证之外，还建议使用其他的微观结构如注释、标签、语义提示词、参见及使用说明。
○1释义
兹古斯塔 (1971)认为单语词典和双语词典最大的差别就是释义[5]。具体来说，单语言词典中的释义是词典微观的一部分，为词目词提供解释；而双语词典之中没有释义，只有对等词，即双语词典提供的是对等词而非释义。双语词典的主要任务是在目标语中找到源语的对等词[6]。双语词典和单语词典之间最大的差别也是双语学习型词典和单语学习型词典之间的差别，即在英汉学习型词典中没有释义，只有英文词目词的汉语对等词。
既然话语标记语主要是语用意义而非概念意义，笔者认为在英汉学习型词典中为话语标记语寻找对等词时，主要有三种情形：
a. 绝对对等词
在汉语中可以找到该话语标记语的汉语对等词，但汉语的对等词无法充分体现出其语用信息。这时，可以通过添加注释来补充该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
如：
I mean (主要用于纠正前面所说的话，或进行补充说明) 我的意思是: ...
b. 部分对等词
所谓部分对等词就是该话语标记语有对应的汉语对等词，但该对等词只能部分表现出该话语标记语的语用意义，所以仍需添加释义来补充其语用意义。
如：
I suppose (主要表示赞同，但不是完全赞同，仍有疑虑) 我想，我认为
c. 对等词缺失
通常最常见的情形就是在汉语中根本没有该话语标记语的对等词。在这种情况下，给予一个解释性的说明是很有必要的。
如：
like(无实义，表示说话人希望引起听话人注意，认为自己所说的话很重要，或新信息)…
actually (对话时婉转地表示紧张、困窘, 作指示等, 无实义) …
○2注释
双语学习型词典中，对等词是词条中最重要的部分。然而在大多数情况下，对等词并不能充分显示出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更不要说只有部分对等词或者根本没有对等词的情况了。因此注释就成为补充说明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的有效手段。注释通常放在括号中。
如：
well
1(用以继续原来的话题或引入新的话题) 唔，喔，好……
2.(用于说话中的停顿之前或之后来获得考虑的时间) 嗯；唔；这个，你瞧……
3. (用以修正刚刚说过的话) 唔；嗯 ……
… ….
actually
1 (对话时,引出新的话题) 顺便说一下:
2 (用以提出不同的信息) 说实在的:
3 (对话时用以礼貌地纠正对方或抱怨等) 实际上是:
… …
○3例证
例证的功能时用来说明词目词的具体使用语境。例证在词典中的重要作用是不言自明的，黄建华（2001）更是将例证称之为词典的“血和肉”[6]。一般来说，释义是抽象的、概括的，而例证却非常具体，因为它提供了一个词目词具体使用的语境，不但使释义具体化，而且提供了词目词的搭配、语法信息、语言风格等等。一本好的词典应为词典用户提供尽可能多的典型的、生动的例证。
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主要体现在口语中，因此词典更要为词典用户提供充分的合适的例证才能体现出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
如：
mind you
（常置于句末或作为插入语置于句中，用以提醒对方慎重考虑或注意某种情况，或提出相反的观点）要考虑下列情况；注意；别忘了：
He looks very young in this photo. Mind you, it was taken years ago. / I love hot weather, but not too hot, mind you. //They provide good service. Mind you, they charge enough for it. //I’ve heard they’re getting divorced. Mind you, I’m not surprised-they were always arguing
○4 标签
Hartmann (2000) 曾说标签是用来标注词目词特殊用法或使用语域的[7]。建议英汉学习型词典中使用标签来展现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话语标记语主要用在口语中，非正式用法，因此建议使用“[口]”、“ [非正式]”这两个标签。另外，笔者建议新创两个专用标签来表现话语标记语的使用语域和语用信息：话语标记语 语用 。
如：
you know 语用 话语标记语 <口> <非正式>
○5义项菜单
朗文首创了语义引导词（signposts）来帮助词典用户快速查询多义词。牛津6（shortcuts）、柯林斯3(guide words)、麦克米伦(menu)和剑桥(guide words)纷纷效仿这种做法。英汉学习型词典也可以采取义项菜单来帮助词典用户更便捷地找到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
如：
right... ...
1同意 4 查看注意力
2 引起注意 5改变行为
3 核实
…….
you know … …
1. 思考 3. 强调
2. 引起同感 4.引入新话题
……
○6参见
Svensen (1993) 认为参见有三种功能：节省空间；引导词典用户获取信息；避免词典用户漏掉信息[8]。如果英汉学习型词典种使用参见的话，可以使词典用户了解更多关于话语标记语的语用信息。
例如：
right 叹词 语用 话语标记语 [口] [非正式] [用法说明：right 用作话语标记语时，主要用于口语中，表明说话人态度，无实在意义。可翻译为“好了，对吗？等等”或者根据语境进行调整; 一般放在句首] 关于语用学和话语标记语的详细信息请参见 “学习专页” 中的文章《语用学》和《话语标记语和语用信息》
○7 用法说明
建议设置用法说明提供一些话语标记语的语法信息、语用信息或其他相关的信息。
例如：
you know …… [用法说明：用在口语中，表明说话人态度，可翻译为“你知道的, 你也知道， 等等” 或者根据语境进行调整；you know 既可以放在句首，也可以放在句末；还可以放在句中作插入语。]
I suppose so ……（用法说明：对别人看法的部分赞同的一种委婉表达；有时甚至表达的是一种委婉的拒绝。例如：A：“Will you take part in my birthday party?” B： “Oh, I suppose so.” [B来参加晚会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 “A：Could I borrow your car?” “B： Well, I suppose so.” [其实B不想借车给A，但或许碍于礼貌或对方的面子，不得不借]
结语
话语标记语作为十大口语交流形式之一，其语用信息的重要作用是不容忽视的。本文在立足于向英英学习型词典学习，同时保留英汉学习型词典双语特色的基础之上，就英汉学习型词典在收录、呈现话语标记语语用信息问题上，提出编纂原则和具体建议，希望英汉学习型词典提高编纂质量，更好地为中国的英语学习者服务。
1. 参考文献：
[1] 冉永平 话语标记语的语用研究综述 [J]《外语研究》2000(4 ): 8-14
[2] 何自然，冉永平 话语联系语的语用制约性 [J]《外语教学语研究》1999(3) :1-8
[3] K. Meng, S. Stromqvist, 1999 Introduction [J]. Journal of Pragmatics, 31, 1241-1244
[4] Leech, G. & Thomas, J. 1987, “Pragmatics and the Dictionary” [A] in the preface to Longman Dictionary of Contemporary English (2nd Edition) London: Longman Group UK Limited
[5] Zgusta, L. 1971, Manual of Lexicography [M] The Hague: Mouton
[6] 黄建华，2001,《词典论》[M] 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
[7] Hartmann, R. R. K. & James, G. 2000. Dictionary of Lexicography. [M] Beijing: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
[8] Svensen, B.1993, Practical Lexicography: Principle and Methods of Dictionary-Making. [J] J. Sykes and K. Schofield, trans.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 引用词典：
[1] Oxford Advanced Learner’s Dictionary (Sixth Edition, 2000)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 Collins COBUILD Advanced Learner’s English Dictionary (Third Edition, 2003) Shanghai: 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
[3] MACMILLAN English Dictionary for Advanced Learners (2003) Beijing: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
[4] Longman Dictionary of Contemporary English (Forth Edition, 2004) Beijing: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
[5] Cambridge Advanced Learner’s Dictionary (2003)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6] 《新世纪英汉多功能词典》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3
[7] 《新时代英汉大词典》北京：商务印书馆2004
[8] 《新知识英汉词典》北京：外文出版社 2001
[9] 《多功能大学英语教学词典》东营：石油大学出版社 1998
[10] 《建宏多功能词典》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200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