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概念场的认知框架中的概念隐喻分析
尤小燕
（南通航运职业技术学院人文艺术系，南通 226010）
摘要：文章通过对认知框架结构的中心概念“概念场”定义和特点的认知理解，探究作为概念隐喻的构建基础与认知基础——概念场在隐喻意义理解分析中的作用，并在此基础上展开对文学作品中概念隐喻现象的实例分析，以期指导语言学习者能够激活自身认知框架中的概念网络，正确解读语篇中的概念隐喻现象。
关键词：概念场；认知框架；概念隐喻；映射
Analysis of Conceptual Metaphors Based on Conceptual
Field in Cognitive Frame
YOU Xiaoyan
（Department of Humanities @ Art, Nantong Shipping College Nantong 226001）
Abstract: Through the understanding of the definition and feature of the central concept “conceptual field” in cognitive frame, the essay explores how conceptual field, which is the foundation of establishing and cognizing conceptual metaphors, acts on the process of analyzing metaphorical meanings. And based on this, the essay expands example analysis of conceptual metaphors in literature works, which aims at instructing language learners to be capable of activating conceptual network in individual cognitive frame and making accurate interpretations of the conceptual metaphors.
Key words: Conceptual field; cognitive frame; conceptual metaphor; mapping
概念隐喻一直是认知语言学界的研究热点，其理论和应用研究无论在二语习得领域还是语篇分析等领域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力。笔者认为，对概念隐喻的分析研究必须以“概念场”为认知基础和构建基础。概念隐喻凸显的是不同概念场之间的关系，其本身就是一种大型的概念网络。Kittay(1987)指出，概念隐喻需要用概念场才能理解，没有概念场就无法产生隐喻。李天贤(2013:：95)也表明“一方面，概念场是指导概念隐喻构建的框架；另一方面，概念隐喻的构建必须以概念场为框架设喻，不能无限制地推理，超出微观认知框架的范畴。”人类认知具有关联倾向，对新接触的事物或某些抽象概念有意识或无意识地与已存储的旧知识之间寻找相似性，从而获得新的认知。无论是寻求相似性还是创造相似性势必与交际主体对源域概念场的认知密切相关，同一概念在不同的概念场中产生不同的释义。例如对这句话John is a machine.的理解必须首先确定源域 “machine”所属的概念场才能准确理解这句话的真正内涵。在 表示“情感”概念场中machine表示“没有感情，冷漠得像工具一样的人”，在表示“用途”概念场中machine表示“生产、制造物品的工具”，那么，以哪一种概念场为认知取向来理解该句的含义呢？这就与话语出现的现时场景有关，如果是纯粹地评价John待人接物的方式，该句表述他是一个没有人情味的人；如果该句出现在工作场所则表述约翰是一个工作狂热的人，不知疲惫。可见，源域和目标域概念之间的对等转嫁必须以概念场的准确定位为前提，否则可能会造成“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的错误理解。
1、认知框架与概念场
Fillmore 1982年在Frame Semantics(框架语义学)一文中系统地提出了框架理论，明确了认知框架概念，他将框架定义为“一种认知结构方式，”是一种“与某些经常重复发生的情景相关的知识和观念，”是“某个物体或事件的典型”。(潘震，2006：117) “框架术语在我脑海里建立起了某种概念系统。理解概念系统中的任何一个概念，必须以理解适合它的整个结构为前提。当这个概念结构中的某个概念被置于一个文本或一次交谈时，该概念结构中的其他所有概念都被自动激活。”(Fillmore，1982：111；李天贤，2013：58) 作为一种认知结构，认知框架系统中的概念包罗万象，当我们理解某一话语内容时，不可能无限制地推理某一概念的内涵，必须结合现时的语境确定语词信息所属的范畴。这里所说的“范畴”即某一概念所属的概念关系网络，实质上也就是我们这里引入的“概念场”的本质。概念场隶属于认知框架，是框架系统中诸多概念聚类而形成的相互关联的概念集合体。
概念场无论大小都由一系列的概念组成，词、词素或小句是概念和概念场的载体和表征方式，人类正是通过这些语言符号来表达各种概念。在表达物质世界中的具体概念时，这些语言符号完全可以胜任。但是，人类思维是不断发展的，在许多环境中需要思考和表述一些抽象的概念，如：人的情感、思想、心理状态等等。在表达抽象概念时往往需要借助于其他具象的概念表述，通过具体概念形象地描述抽象概念的特质。但是在概念交换过程中尤为值得注意的是：同一抽象概念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表述者之间存在很大的差异，以“Love”为例，其概念隐含意义的差异详见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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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象
概念 |
具体概念的部分
概念场特征 |
概念交换表述 |
隐含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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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 |
Journey：
风景、心情愉悦 |
Love is a Journey. |
爱如旅行般开心，爱是甜蜜的，
收获很多如风景般的美好感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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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 |
Hard work：
辛苦、付出 |
Love is Hard wo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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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需要彼此辛勤付出，共同经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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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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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cipice：
陡峭、危险 |
Love is a Precip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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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悬崖般危险，彼此掌握好尺度、相处方式是关键。 |
表1 对抽象概念Love的不同诠释
可见，对同一抽象概念的认知理解取决于所选择的具体概念的特征，上表中的Love对应不同的概念场，其理解的侧重点自然不同。然而，即便是在同一概念场中，受不同的外部环境以及表述者不同的心境感受等主客观因素的影响，对某一抽象概念的理解也会因时、因地、因人而异，实际上“概念场当然包括各种概念特征与关系。认知框架不仅包括各种概念，而且每个概念都包含许多特征与关系。从这个意义上说，概念场中的概念是无穷的”。（李天贤，2013：92）仍以Love is a Journey.为例，上表中只列出旅行的部分概念场特征，旅行还有其他一些特征如：路途越来越长、经历越来越丰富、旅行前的准备、旅行途中的障碍、旅行的目的、旅行结束后的回想等等。那么，我们在构建和解读语篇意义时应该做何取舍呢？这就涉及到具体语用时的语境。Steinhart(2001)认为，概念场是由于语义和语用的动态输入而生成的，由线索概念和连接它的方法共同组成。在线索概念已经确定的前提下，确定连接方法则是关键。比如我们说到“lion”一词时，是表示动物概念“狮子”还是表示具备狮子般王者风范的一类人呢？这就需要交际主体对语用环境的具体把握。
2、概念隐喻的基本要素及认知基础
2.1概念隐喻的定义及基本要素
Lakoff & Johnson (1980: 5, 117)在Metaphors We Live By一书中对隐喻进行了如下定义: “The essence of metaphor is understanding and experiencing one kind of thing in terms of another; Metaphors are the mapping relations between two independent conceptual domains: the source domain and target domain.”这两种定义确切地揭示了概念隐喻在人类思维模式中是如何运作的以及具体的表现形式。从以上定义中我们可以明确构成隐喻的基本要素以及两个主要概念：隐喻双方独立于各自的概念域（domain）：源域和目标域；隐喻双方之间是映射（mapping）关系。相对而言，源域中的概念是具体的、浅显易懂的，而目标域中的概念则是抽象的、较为深奥的。成功地构建一个隐喻表达式关键在于根据目标域需要凸显的概念特征来合理选择源域。那么，究竟哪些语词信息可以充当隐喻的源域呢？Lakoff (1980:45)认为：“一般说来，隐喻概念不是从具体的意象(例如飞、爬、走路等)来解释的，而是从属范畴来解释的，(例如经过)”，并且区分了基本层次概念(basic-level concepts)、上层概念(superordinate)和下层概念(subordinate)，把概念隐喻的工作机制定位在上位层次 (文旭、叶狂，2003)。关于隐喻映射，需要特别注意的是映射的“过滤性”， 两个“域”中的概念特征并非一一对应，人们在解读隐喻意义时需要在诸多概念中进行合理的选择以彰显两者共同的语义特征。Lakoff (1993)提出概念隐喻是从源域向目标域的系统的、部分的且不对称的结构映射。李卫清（2011：32）用下面的图形表现了三者之间的对应关系：
图1 源域—目标域的映射关系
2.2概念隐喻的认知基础
基于上文对认知框架、概念场以及概念隐喻基本要素的认知分析，我们可以进一步明确构成概念隐喻的认知基础—概念场。李天贤（2013：94）指出：“概念场是隐喻构建与解读的基础，概念场的系统性可以用于隐喻处理的类推机制上。”概念隐喻中的源域和目标域即源概念场和目标概念场的对等概念，概念场能够有效地限制隐喻中描述的信息，防止无限制的类推。Steinhart将概念场在隐喻意义解读过程中的作用概括为六个方面：第一，概念场有助于限制目标域描述的信息；第二，概念场可以限制源域描述的信息；第三，关注某个源概念场而不是几个源概念场，避免产生混杂或无意义的隐喻意义；第四，概念场自身是连贯的，源域和目标域的联系有利于实现隐喻的整体意义理解；第五，把隐喻话语中的概念分成两个不同的概念场，便于解释隐喻；第六，概念场有助于形成新的概念意义。（Steinhart，2001：69-70；李天贤，2013：95）这六个方面体现了概念场在隐喻构建中的基石作用，如果没有概念场这个框架对隐喻表述中的本体和喻体的界定，隐喻表达式也不可能成立。此外，由于映射的过滤性，隐喻中的目标概念场只是对应源概念场的部分语义特征，因此，对概念场中的子概念场及其概念特征的认知分析是构建和理解隐喻的关键，通过寻求或创造相似性从而建立正确的认知对应关系。
3、文学作品中的概念隐喻分析
概念隐喻广泛出现在各种体裁的语篇中，尤其以散文和诗歌最为显著。散文和诗歌行文中的语言符号本身仅仅是作者借以彰显主题的隐喻手法，实质蕴涵着对某种抽象概念或深奥理论的诠释。行文至此，笔者列举几个有一定代表性的语篇节选内容具体分析概念隐喻是如何展开的。
[例1] John Gardner wrote that a society, which praises its philosophers and looks down on its plumber, is in for trouble. He might have gone a step further and called for respect for both our economists and our trashmen; otherwise, they will both leave garbage behind.
选自《新视野大学英语》（第一册 Unit 6 Section A）
该语段通过“garbage”一词的概念隐喻内涵表述经济、哲学等领域中的无价值行为或结果。“垃圾”是各种废弃物的集合体，构成隐喻表达式中的源概念场。抽象概念“无价值的行为或结果”构成目标概念场。源概念场中的多个概念特征可以系统地映射到目标概念场中（详见表2），读者通过对源概念场的认知分析从而正确解读作者行文的意图和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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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念场 |
源概念场 |
目标概念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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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rbage (垃圾) |
valueless behaviors or results
(无价值的行为或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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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念场中相关联
的概念间的对应 |
垃圾清运工 |
物质或精神财富的创造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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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清扫不彻底 |
创造者工作懈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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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遗留 |
成果质量不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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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环境 |
影响社会发展 |
表2 “garbage”概念隐喻的本体对应表
表2中的本体对应被激活后，对源概念场中相关联的子概念的延伸推理可以帮助我们对目标概念场中对应的子概念加以推理分析。该语段意在强调对垃圾清运工的尊重、对其职业的重视，重申职业领域中只有社会分工不同，没有贵贱之分。一个社会如果只是一味地仰视哲学家、经济学家的研究成果而鄙视清洁工、管道工的劳动付出，整个社会体系将陷入紊乱的状态。垃圾清运工因受到歧视而丧失工作积极性，遗留的垃圾影响环境。对源概念场的推理分析映射到目标概念场的场景（scenario）的理解可以产生如下的认知对应：理论的创建者以及社会财富的创造者很有可能在过度的崇拜和荣誉面前安于现状、工作懈怠，使得研究结果如同垃圾毫无价值，影响社会发展。这样的认知对应有助于读者正确体味“…they will both leave garbage behind.（他们都将留下垃圾）”一句的隐含意义。
例1是对“garbage”一词的词汇概念隐喻分析，比较容易理解。相比之下，贯穿语篇始终的概念隐喻的理解要复杂得多。古代诗词歌赋、近现代各类散文中概念隐喻的巧妙运用比比皆是。现代词曲家们也发现将隐喻手法应用于创作中远比直白式的抒情歌颂更加意味深远，其作品中蕴涵了大量的概念隐喻。笔者以由王健作词创作于1986年的一首《绿叶对根的情意》为例分析该作品中的概念隐喻是如何展开的。由于篇幅有限，这里仅摘录精华部分。
[例2] 不要问我到哪里去，我的心依着你。不要问我到哪里去，我的情牵着你。我是你的一片绿叶，我的根在你的土地，春风中告别了你，今天这方明天那里。……
在该语篇中，创作者通过概念隐喻“游子是一片风中飘落的绿叶”以及“母亲是深扎于土地的默默奉献的根”，抒发了一个即将离开家乡的游子对母亲对亲人的依恋之情、感恩之情。全文围绕“绿叶”和“根”两个源概念场展开系统地映射到目标概念场（详见表3、表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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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念场 |
源概念场 |
目标概念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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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叶 |
游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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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念场中相关联
的概念间的对应 |
汲取根给予的养分而生长 |
在母亲的呵护下成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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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飘落 |
漂泊在异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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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归根 |
情系故土，回到亲人的怀抱 |
表3 “绿叶”概念隐喻的本体对应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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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念场 |
源概念场 |
目标概念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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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 |
母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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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念场中相关联
的概念间的对应 |
深扎于土地 |
守着故土、守着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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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为枝叶供给养分 |
默默地养育儿女、守护儿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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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老枝枯 |
人到晚年、年老体迈 |
表4 “根”概念隐喻的本体对应表
根造就了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却在四季的轮回更替中日渐枯萎，正如含辛茹苦的母亲一辈子为儿女操劳落下一身的病根。游子对母亲的感恩和思念之情正如绿叶对根的那份深厚的情意，超越空间和时间的界限。源概念场和目标概念场之间潜在的“相似性”成就了该语篇的整体连贯性。李卫清（2011：33）用图形呈现了概念隐喻如何作用于整体语篇，构建意义上的关联性（详见图2）。笔者在此基础上对例2进行宏观认知框架结构分析（详见图3）。
图2 概念隐喻语篇的框架结构体系
标题：绿叶对根的情意
源概念场1：绿叶 映射 目标概念场1：游子
源概念场2：根 目标概念场2：母亲
类 语义 类 语义
比 延伸 比 延伸
绿叶从根而出 共同的“语义特征” 游子受母亲生养、抚育之恩
落叶又归于根 游子的情感归宿在母亲在故土
“落叶归根”
共鸣，主题升华
图3 《绿叶对根的情意》隐喻语篇的框架结构
该语篇借绿叶对根的情意表露抒发了游子对母亲和故土的深厚情意。“落叶归根”既是亘古不变的自然现象“落叶归于尘土，与根融为一体”的阐释，亦是数万游子在外漂泊多年内心一直向往的情感归宿的刻画。文学作品主题的升华依赖于主题信息链的畅通，然而主题信息链一般是高层次概念，即Lakoff所界定的上层概念(superordinate concept)，抽象深奥，似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语篇中概念隐喻构建的目的正是通过对源概念场中低层次概念的直接感知对目标概念场中的主要概念特征进行认知分析，以深化主题实现创作者的创作意图。
4、余论
文旭、叶狂（2003：1）指出“隐喻是人类的基本认知方式，是人们谈论和思维抽象概念的认知工具。”隐喻的构建是人类隐喻性思维的折射。然而如果没有框架的约束，人类思维会像放大镜一样将认知事物无限扩大化。因此，对隐喻现象的研究离不开对概念场的认知分析，概念场应作为我们研究隐喻现象的立足点，如果没有概念场的约束，隐喻的存在便会无章可循。当然对概念场的分析并不局限于概念场本身所包涵的子概念特征的研究，在进行源域和目标域的映射对接时应充分考虑文化因素。比如要表达一个人“活力四射、气宇不凡”这一抽象概念时经常用“生龙活虎”来形容，在中国文化领域中“龙”是 尊贵的象征、幸运者的标志，“望子成龙”、“鱼跃龙门”都是“龙”的隐喻义表述。而在西方文化中“dragon” 是邪恶的象征，常用来比喻凶恶的人，其隐喻义都是表述贬义，如：sow dragon’s teeth（引起战争；挑起纠纷）。可见，文化差异制约着来自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们的思维方式，尤其体现在隐喻性思维活动中，将以词、小句为载体的概念场植入文化的土壤中有助于正确构建隐喻语篇以及隐喻含义的解读，这一点值得我们更深入地研究。
参考文献：
Fillmore, C. J. 1982. Frame semantics [A]. In Linguistics in the Morning Calm, the Linguistic Society of Korea, 111-137. Seoul: Hanshin. Reprinted in Geeraerts, D. (ed). Cognitive Linguistics: BasicReadings [C], 373-400. Berlin: Mouton de Gruyter, 2006.
Kittay, E. F. 1987. Metaphor, its cognitive force and linguistic structure [C]. Oxford: Clarendon Press.
Lakoff, G.& M. 1980. Johnson. Metaphors we live by [M].Cambridg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Lakoff, G. 1993. The contemporary theory of metaphor. In A. Ortony (ed.).Metaphor and thought [M].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Steinhart, E. C. 2001. The Logic of Metaphor [M]. Dordrecht: Kluwer Academic Publishers.
李天贤.2013.认知框架视角下的语篇连贯研究[M].北京: 国防工业出版社。
李卫清.2011. 隐喻视角下的语篇分析[J].湖北第二师范学院学报,(4):31-35.
蓝纯.2005.认知语言学与隐喻研究[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潘震.2006.语篇连贯中的认知框架构建[J].重庆工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6):117-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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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树棠.2011.新视野大学英语[M].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