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贻红
（山东艺术学院公共课教学部，山东济南 250014 ）
[摘要]本文以山东艺术学院一至二年级学生作为研究对象，采用问卷调查的方法探讨了高等艺术院校实施内容英语教学的必要性、可行性；适合内容依托模式的学生范围及其艺术生感兴趣的内容依托教学内容。研究证明：大多数学生和教师对内容依托教学模式是认可的，学生希望发挥英语专业学习中的作用的强烈意愿有利于依托教学模式在艺术院校的实施；内容依托教学不适用于所有的艺术生，宜于以选修课的形式在部分快班学生中实验探索并不断积累经验；不同艺术专业的学生对内容依托教学内容的要求有所差异。高等艺术院校实施内容依托教学模式可以使艺术生更直观地认识到外语学习对于专业学习的实用价值，有利于激发学生的英语学习兴趣，调动他们学习英语的积极性。
[关键词]内容依托教学；高等艺术院校；英语教学
The Survey and Research on the
Content-based Instruction Teaching Situation of Institute of Arts
Abstract：With freshmen and sophomore of Shandong College of Arts as target, this paper makes a survey on the necessity and feasibility that practices content-based English teaching method in the institute of art as well as the students’ range and the content that students are interested in for this new teaching attempt. This survey shows that content-based English teaching method receives most students and teachers’ recognition in the institute of art and it’s practice will benefits a lot from the students’ yarning for combing their major learning and English learning; content-based English teaching should not apply to all students’ in the institute of art and it should be carried out by eclective course in the students of higher and fast reading class; art students in different majors have different requires for content-based English teaching. Carrying out this content-based English teaching method can make the art students realize the practical value of learning English and this method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stirring students’ interest and motivate their enthusiasm in learning English.
Keyword: content-based English teaching; higher Institute of Arts; English teaching
内容依托教学（content-based instruction）是指将语言教学融入到某个学科或某个主体内容的教学之中，使语言学习和学科知识学习密切地结合在一起，通过促进学生学科知识发展来增强其语言学习能力的一种教学模式，这一外语教学理念源于20世纪60年代在加拿大蒙特利尔开展的“浸入式”教学实验，自诞生以来已有50多年的历史。在此期间，国外语言学家及其外语教育工作者积极探索内容依托教学的方法，取得了显著的成果，并在内容依托教学的特征方面逐渐达成共识，认为内容依托教学应具备三个基本要素：1. 以学科知识为核心；2. 使用真实的语言材料；3. 符合特殊学生群体的需要[1]。近年来，国内语言学者也开始关注内容依托教学模式，但在大学英语教学环境下开展内容依托教学仍然处于探索阶段，而对于这种教学模式是否适用于艺术院校的大学英语教学更是尚未所知。
山东艺术学院大学英语课程设置始于20世纪80年代，虽然几十年来学校的英语教师始终兢兢业业致力于教学工作，但学生外语学习积极性不高、学习效率低下的问题始终困扰着一线教师，能否从学生的专业角度寻找到一条适合艺术生的外语教学之路是内容依托教学给艺术院校的外语教师的启示。以此为契机，笔者在山东艺术学院进行了调查研究工作，目的在于探讨目前艺术院校实施内容依托教学的必要性及其重要意义。
一、 调查的实施
本研究的调查对象是山东艺术学院2013级（一年级）和2012级（二年级）来自音乐、美术、设计、戏剧、舞蹈等主要专业的本科学生以及本校英语教研室的13名教师，由于管理专业学生的认知内容类同于普通文科院校学生，因此不包含在本次调查范围之内。其次，我校大学英语已经实施了分级教学，调查注意了在快、中、慢三个级别学生的均衡分配。
研究采用了问卷调查的形式，共向学生发放问卷540份，回收问卷492份，有效问卷468份，问卷有效率为95.12%；向英语教师发放试卷13份，回收有效试卷13份，问卷有效率为100%。调查问卷采用了选择和开放式问答两种形式。为了保证问卷能够客观地反映学生的真实观点，在问卷发放之前任课教师向学生强调了以下内容：调查问卷不需署名；调查与大学英语成绩无关；要求根据本人的实际状况作答。
调查内容包括以下几个方面：艺术院校实施内容依托教学的必要性；艺术院校实施内容依托教学的可行性及其实施范围；艺术生对于内容依托教学内容的要求；
二、 调查结果与分析
1. 高等艺术院校实施内容英语教学的必要性
表1. 大学英语教学与教材内容与专业内容相去甚远，不能引发自己的兴趣，更愿把时间和精力多向专业方面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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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与选项 |
持同意观点的人数 |
持同意观点的人数所占百分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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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级学生人数 263 人 |
199 |
7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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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级学生人数 205人 |
166 |
81% |
表1表明， 绝大多数的学生认为语言学习和艺术学习是互不相干、甚至是相互排斥的，不愿意在英语学习方面“浪费”时间。这种“语言学习无助于自己专业学习”的观点是造成目前艺术院校英语学习应试严重、艺术生学习英语积极性不高的重要原因。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对艺术院校大学英语课堂上大二学生比大一学生更爱逃课作出了解释。由于在基础教育阶段形成的“英语是重要科目”的思想依然影响着大一学生，因此大学第一学年特别是上半学期的英语课堂极少发生学生逃课、开小差的现象，学生对英语学习表现出极大的热情。进入二年级，学生的学习重点越来越向自己的专业方面倾斜，由于艺术院校现有的基础教学模式无法让学生直接感受到英语学习对于专业学习的实际价值，英语学习也就日益走上了应试化、边缘化的尴尬境地。显而易见，如果继续采用传统的单纯学习语言的教学模式，那么无论是学生还是专业教师都会把英语学习看成是干扰艺术学习的不和谐音符。与传统教学模式相比，内容依托教学无论是在学习内容还是学习形式上都有很大不同，它主张以外语为学习各类学科知识的媒介，以跟学科相关联的有意义的材料为认知内容，并根据学生的学习兴趣和学术需要来组织教学活动。教学的最终目标是让学生在获取专业学科知识的同时，提升自身的专业水平和语用能力[2]。在这种模式下，语言不再是枯燥的认知对象，而是内化成学生学习专业知识的工具，学生可以更加直接地感受到外语学习对于专业学习的辅助效用，有利于消除学生对于语言学习和专业学习对立矛盾的错误认识，更好地激发艺术生的语言学习积极性。因此，在当前的艺术院校英语教学中，以依托模式代替传统的基础教学模式是学生提升专业学习的必然要求。
2. 高等艺术院校实施内容英语教学的可行性
表2. 你认为是否有必要开设一些辅助专业学习的外语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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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人数与选项 |
教师13人 |
学生468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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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 |
不同意 |
同意 |
不同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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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数 |
11 |
2 |
360 |
10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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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例 |
85% |
15% |
77% |
23% |
表3. 如果开设一些辅助自己专业学习的外语课程，你是否有兴趣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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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与选项 |
有兴趣 |
没有兴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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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人数 |
351 |
1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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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比 |
75% |
25% |
表2和表3主要反映了目前艺术生和教师对于将专业与外语学习相结合的教学模式的兴趣和态度，从学习主体和教学任务管理主体方面两个方面反映了内容依托教学在艺术院校是否存在可行性的问题。表1的调查数据表明，大多数教师（85%）认为开设一些辅助学生专业学习的英语课程是有必要的。在访谈中，笔者了解到不主张开设此类课程的教师也主要是担心艺术生的英语水平达或是自己的知识储备不到相应的教学要求。尽管个别教师存在这样或那样的顾虑，绝大多数学生（77%）却对这种教学设想表现出了很大的兴趣，认为有必要开设一些辅助自己专业学习的外语课程，甚至有个别学生在问卷的选项旁边标注上“非常有必要”的字样，以表示自己的渴望程度。表3的数据同样显示了大多数学生（75%）对于专业与外语学习相结合的课程模式的积极参与态度。这说明学生在专业学习过程中对于外语的需求是实际存在的，并且具有使用语言工具汲取外语传递的相关专业知识的强烈愿望。浙江大学的马自奋老师通过实证研究也印证了艺术类学生中持工具性动机的学习者比持其他动机的学习者的英语学习效果更好[3]。这种由专业学习兴趣而引发的较强的英语学习动机构成了艺术院校推行内容依托教学模式的基础。
3. 内容依托模式在艺术院校适用的学生范围
表4.造成自己学习外语积极性不高的最主要因素a) 语言学习与专业学习缺少关联，不能引发自己的兴趣; b) 自己英语基础差，无法跟上授课节奏; c) 教师授课模式单调不能引发自己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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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级
人数、百分比 |
2012级快班（50） |
2012级中班（50） |
2012级慢班（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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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
b |
c |
a |
b |
c |
a |
b |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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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数 |
36 |
10 |
4 |
30 |
16 |
4 |
26 |
22 |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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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比 |
71% |
19% |
10% |
60% |
32% |
8% |
52% |
44% |
4% |
虽然多数学生对于内容教学模式的尝试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但该教学模式并不是适用于艺术院校的所有学生。表4的数据证实了这一点。由于2013级新生的专业学习倾向不是太明显，并且多数学生依然延续了中学时积极的外语学习理念，其数据不能够全面地反映艺术生的英语学习现状，因此笔者从大二快、中、慢三个级别中随机各抽取了50名学生的答题情况进行了比较，并通过对表4的分析来界定内容依托教学模式适用的学生范围。虽然语言学习与专业学习脱钩作为自己学习外语的积极性不高的因素在三个级别都起到了主要作用，但是在三个级别中的比重却发生了变化（快班71 %，中班60%，慢班52%）。与快班相比，中班和慢班中有更多的学生将缺乏外语学习积极性的最主要因素归结为自己薄弱的英语基础（快班19%，中班32%，慢班44%）。这说明中班特别是慢班的同学尽管觉得现有的纯语言教学模式不能激发自己的学习兴趣，也具备要求开设一些辅助自己学习专业的外语课程的美好愿望，但是却清醒地认识到较差的英语基础才是造成自己目前英语学习懈怠的主要因素。学习主体应当具备一定的外语基础是内容依托教学得以实施的基本条件，根据Cummins(1979)的阈限理论，学生的二语水平只有在达到一定程度时才可能对其二语学习和认知发展产生正面效应[4]。显而易见，中班和慢班的绝大多数学生并不适合内容依托教学。受二语语言水平的局限，这部分学生听不懂英语授课，在学习中会产生焦虑情绪，最终会影响其专业知识和英语水平的提高。因此对这部分学生我们主张还是将教学重点放在语言知识和语言技能的训练方面。而绝大多数快班的学生在中学时打下的英语基础比较扎实，入学时已经具备一定的听说能力，经过一年级的语言知识技能训练，第二年基本上可以听懂用英语讲授的专业知识课程。在大学二年级对这部分学生实施内容依托教学是可行的，如果获得绝大多数学生的认可并实施成功的话，这种课程模式也可以延续到三年级甚至四年级。
4. 学生感兴趣的内容依托教学内容
表5.学生感兴趣的内容依托教学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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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 |
学生感兴趣的英语授课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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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 |
音乐专业术语，专业口语交流，西方最新流行音乐作品、作家介绍，西方音乐作品赏析，西方文化背景知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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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术 |
美术专业术语，专业口语交流；西方文化背景知识；西方美术作品简介，赏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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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 |
设计专业术语、软件术语，外国文化背景知识，国外先进的设计理念和设计思想，国外设计作品赏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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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 |
戏剧理论专业术语；新出的外国电影介绍、对白赏析，西方电影简史，西方文化背景知识，西方风土人情介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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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 |
无 |
对这部分内容，问卷主要采用了开放作答的方式，要求学生从各自的专业出发给出感兴趣的内容依托课程。表5反映了艺术院校当前各个专业的学生感兴趣的目的语学习内容。调查中发现，不同专业的学生对内容依托教学的要求有相同之处，如都有目的语专业术语介绍的要求，都希望运用英语进行与自己专业有关的外国文献阅读，都对西方文化背景知识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但不同专业的学生表现出的兴趣倾向也有所差异: 如音乐专业的学生希望英语能够帮助自己紧跟当前音乐领域的趋势变化，及时地了解新的音乐作家和作品；美术专业的很多学生希望能安排一些与专业相关的口语表达课，以便于他们和外国同行交流；舞蹈专业的学生由于自身英语基础的原因对内容依托教学的要求则非常模糊。在调查中我们还发现，如今的艺术领域已日趋国际化，英语已经渗透到学生专业学习的各个方面，使学生们认识到语言与由此促成了他们希望开设辅助专业学习的英语课程的迫切需求。如设计专业的许多学生反映常用的设计软件操作说明全部是英语的，参加国际设计大赛也必须使用英语介绍自己的作品；平时在图书馆和网站查阅需要的图片和资料时，由于很多的优秀设计作品都是用英文介绍的，没有中文翻译，理解起来非常困难，因此非常希望通过特色英语课程的开设，让自己掌握实际运用英语的本领，在专业领域里自由地驰骋。而要帮助学生达到这样的认知结果正是内容依托教学所追求的教学目标。
三、调查对于艺术院校英语教学的启示
1. 艺术院校实施内容依托教学要适应艺术生这个特殊群体的需求，循序渐进地进行。
在艺术院校，实施内容依托教学要结合艺术生的认知、性格等多方面的特点，充分尊重学生的意愿。与一般文理科院校的学生相比，艺术生性格活泼外向，更偏重于情感认知。对于喜欢的课程，他们有可能极其热情地投入进去，但若是教学活动不能够真正满足自己的需求，他们也可能以在课堂上睡觉、看小说，甚至逃课等极端的方式彻底地抵制教学活动。因此，教师在选择认知材料、组织课堂教学活动时不要只单纯地考虑学生的语言发展情况，更要以学生的实际需要和兴趣为中心，多倾听他们的建议，多关注他们的情绪变化。其次，艺术学院实施内容依托教学毕竟是“摸着石头过河”，在实验初期不宜于大规模、大范围地实行，更不能急于求成。例如快班虽然具备实施内容教学的语言条件，但是“一刀切”地将快班英语课程全部改成内容依托模式并不可取，可以在少部分有意愿的学生中以选修课的形式进行有效的尝试，让教师不断积累相关的教学经验。
2. 艺术院校实施内容依托教学要注意提高英语教师素质，注重加强外语教师与专业教师的教学与专业信息交流。
表4透露出的信息说明依托教学模式下，教师对学生的引导作用也不容忽视。事实上，内容依托教学对艺术院校外语教师的语言和艺术专业知识水平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一方面需要教师具有过硬的语言技能，另一方面，对艺术专业知识的深入了解也成为外语教师的必修内容。由于不再是程式化的单词-语法-课文讲解，教师组织、实施教学任务将变得更加有难度（部分不赞成依托教学形式的教师也多出于这样的忧虑）。它要求教师在教学活动中既要注意提升学生的语言技能，又要保证一定量的专业信息输入。因此提升教师的素质是艺术院校实施内容依托教学的必然要求。要使艺术院校的外语教师真正地胜任内容依托教学的组织者和管理者一职，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尽管教师们可以充分利用图书馆和网络提供的大量的有关艺术专业领域的资源进行知识结构的转变和更新，但如果仅仅局限于此，缺少与艺术专业教师的交流，不深入了解各个专业的发展状况，外语教师们的依托教学是很难成功实施的。事实上，排除某些特殊情况，外语教师和校内其他各个专业教学单位教师往往是点头之交，很少在专业信息和教学方面进行深入地沟通和交流。解决这个问题应该充分发挥教学管理部门的桥梁纽带作用。教学管理部门应该多为教师们搭建教学交流的平台。如利用培训、座谈等多种形式促进外语教师与各个专业教师相互间的深入了解；及时向外语教师通报各教学单位的动态信息，鼓励外语教师多参加专业教师的讲课和讲座活动。还可以利用现代网络技术如微信、QQ等媒介，督促外语教师与各专业教师互相交流分享包括专业知识和教学经验在内的各方面的信息资源。相信有了专业教师和外语教师的交流以及教学管理部门的支持作支撑，内容依托教学模式一定会在改善艺术学院的英语教学中发挥巨大的作用。
3．艺术院校实施内容依托教学必须大力加强英语课程设置和教材建设。
目前对艺术院校内容依托教学模式的探索尚处在起步阶段，无论在课程设置还是教材建设方面都不能满足依托教学的要求。大多数艺术院校只开设了一门大学英语课，选用的也是普通文理科院校的通用教材。这些教材选取的认知素材大多与艺术生的专业学习内容相去甚远，不能够充分引发他们的兴趣，而在以这些教材为范本的课堂教学上，教师的教学重点也只能围绕着提高学生的语言知识技能进行，无法开展内容依托教学的实践。因此，尽快结合学生的专业编写出他们感兴趣的教材是艺术院校内容依托教学刻不容缓的任务。而在大学英语教学必须按照教学大纲的规定按部就班地进行的情况下，开设选修课就成为外语教师进行内容依托教学实践的最理想的方式。外语教师可在征求各个专业教师和学生意见的基础上，充分利用图书、杂志、电视、网络等媒体资源为学生筛选认知素材，力求最大限度地服务于他们的专业需求，切实培养他们利用外语进行专业学习的语用能力。
四、结语
本文以问卷调查的形式，从当前艺术院校语言学习与专业学习相互割裂所造成的学生英语学习的消极状态，艺术生希望通过语言学习促进专业学习的强烈意愿以及教师的认可程度等方面探讨了艺术院校实施内容依托教学的必要性和可行性。研究初步认定了内容依托教学可以在艺术院校的一部分语言基础较好的学生中采用选修课的形式进行，也从侧面验证了艺术院校实施内容依托教学无论对师资素质还是课程设置、教材建设都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并希望通过对内容依托这一教学模式的探索找到一条适合艺术院校英语教学的自由之路，并最终帮助艺术院校走出目前英语教学的低迷状态。
参考文献：
[1]Stryker. S. B. &B. L. Leaver. 1997. Content-based Instruction in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Washington: Georgetown University Press.
[2]Krashen, S. 1985. The Input Hypothesis : Issues and Implication s [ M ] . L o n d on : Longman .
[3]马自奋. 艺术类大学生英语学习动机研究[J]. 浙江理工大学学报，2010(6): 1013-1019.
[4] Cummins, J. 1979. Linguistic interdependence and the educational development of bilingual children [J]. Review o f Educational Research 49 : 222 -25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