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 伟
（温州大学外国语学院，浙江温州 325035）
【摘要】教师发展在国外是一个相对成熟的领域。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期，付勒(Fuller)的《教师关注问卷调查》拉开了有关教师发展研究的序幕。之后，许多相关理论与著述应运而生。然而，在国内，该领域的研究显得相对滞后，大多是一些现象的分析或译述，很少有涉及教师发展本质的，因此都缺乏系统化的理论构建。自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教师职业发展作为一个核心的教育问题， 已成一种全球性潮流。在本篇论文中，作者对湖南省常德市农村中学所做的一些调查研究做了认真分析，以有关教师发展理论为基础，希望能找到一种适合于湖南常德农村教师发展的发展模式。
【关键词】常德农村中学；英语教师；教师发展
An Investigation into the Condition of English Language Teacher Development in Changde Rural Middle Schools of Hunan Province
MAO Wei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Wenzhou University, Wenzhou, China 325035 )
Abstract：Teacher development has been a well-considered research abroad. Teacher Concern Questionnaire by Fuller ushered a new era for teacher development study at the end of 1960s; later, many related theories and writings came into being. At home, however, researches in this field seem to have fallen behind, and most of the related studies are something of basic explanation or interpretation of foreign-born theories, and very few have ventured to explore the essence of teacher development characteristics of China. Therefore, they lack systematized theoretical constructions. As a key educational issue,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of teachers has been a global trend since the 1980s, and has been recognized worldwide as one of the few key issues governing effective school education.
Key Words: Changde rural middle schools; English language teachers; teacher development
一、序言
教师发展过去常指教师培训和教师教育，这一概念最初是在西方为迎合培养合格教师这一不断增长的需求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提出的。直到二十世纪六十年代越来越多的人们关注提高教师素质。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教师发展已经成为一股全球性的潮流。很显然，教师发展是现今世界教育的一个焦点问题。然而，如何从真正意义上使教师发展变得更加容易是那些研究教师发展以及负责教师发展工作的人所面对的一个问题。当然，教师发展不只是一个简单的教育问题。相反，它是一个相当复杂的事情，因为，教师发展取决于各种各样的因素。比如说，Goodson(1992:111)就认为“我们需要对教师优先考虑的事情有更多的了解，简而言之，我们需要了解教师的个人生活上的问题”。也就是说，教师的生活也许会影响教师发展。另外，Richard和 Lockhart(1994:202)就强调反思教学在教师专业发展中的作用。Nunan、Lamb(1996:229) 以及Davies、Pearse(2002:181)认为在教师发展上还应该考虑对教师的适当评估。然而，国内国外都很少有人谈及农村，特别是相对落后的农村中学教师发展这一问题。本人曾对湖南常德的一些农村中学做了一些调查，以有关教师发展理论为基础，旨在找到增强和促进湖南常德农村中学英语教师专业发展的教师发展模式。
（一） 教师发展定义
什么是教师发展？教师发展指个体教师在他们的职业生涯过程中的的发展或教学职业作为一个整体多年来所取得的发展。Head 与Taylor（1997：1）赞成前一定义，他们认为：“发展指的是变化与成长，教师发展是成为一个人力所能及的最优秀的那种教师的过程”。 “我怎样才能成为一名更好的教师？”、“我怎样才能更热爱我的教学？”、“我怎样才会觉得我在帮助学生学习？”，如果教师经常自问这些问题，就说明教师在思考自我发展的办法，他们承认完全可以改变他们的教学方法以及他们对教与学先前的一些观点。我们知道，教师发展要利用自身变化的内动力，这种内动力主要是对发生变化的可能性以及是什么影响这一变化过程的一种个人意识。教师发展需要回首过去，因为认识到过去自身是如何获得发展或是为什么没有获得发展都会有助于抓住目前和未来发展的机遇；教师发展还需要立足现在，这将有助于让自己更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目前是什么样的教师以及他人对自己的反应。教师发展是一个自我反思的过程，因为正是通过对以前的一些习惯的质疑才会有一些创新思维。因此，英语教师发展涉及英语教师对自身变化可能性的意识以及对一些有影响力因素的意识，这包括教师的语言意识、自我反思、在职培训、管理层有关教师发展的政策等等。
（二）教师发展与教师变化的差异
首先有必要对教师发展和教师变化加以区别。教师在其职业生涯过程中会在诸多方面发生变化。他们会变得更加有经验，至少在任教相当长时间这一意义层面上。他们会学习新技能，他们会做得更好，知识会更加丰富。有时候他们会掌握更大的实权，更具有权威性，从而挣更多的钱。他们可能改变自己的专业，从教某一年级的学生换为教另一年级的学生，从普通学校调到重点学校。他们有时候变得更加有耐心，更富有同情心，更加机智。然而，他们当中有些人变得沮丧、愤世嫉俗、懒惰、疲劳，甚至生病。有些会失去教学的热情。由于把自己的一生都投入到教育事业，及少数的人还会老掉牙。他们都会变老：头发发白、额头起皱、健忘、充满了对过去的回忆。有些人还远不及退休年龄就弃职不干了。有些人会成为学校行政领导、课本编撰者、教育研究人员等等。
这些变化中有许多都是不可避免的。当然，所有这些都是与年龄密切相关的。有些变化发生在某些教师身上，而不会发生在其他教师身上。比如说，有些教师会变得愤世嫉俗，而有些却不会。有些变化可以称为“发展”，当然不是所有的。在能力、技能、权利、力量、智慧、洞察力、道德、幸福感等方面的增强当然可以看着是发展，然而，一些我们可能不希望发生的变化如工作热情减少、不断增加的沮丧感等就不能称为发展。
因此，教师发展是迎合教育需求、学习者需求、社会需求和技术需求的积极变化。教师发展是要完善与当地社会经济和教育需求相关的教学这一职业。
（三）教师发展与学校教学质量的关系
教学工作在办学中处于中心地位，教学质量是人才培养的核心要求。各所学校都将教学工作作为各项工作之首，全体教师都应该把主要精力投入到教学工作中去。只有教师自身在专业方面有了发展，专业水平与教学质量提高了，学校的办学质量才能提高，从而培养出高质量的人才。
二、我国农村的特点决定了我国农村中学英语教育与城市相比显得相对落后。
农村中学教学条件简陋.教学设施落后。许多中学的英语教学设备仪限于大、小黑板和教师自制的图片、卡片、简笔画以及不成套的教学什图和教学磁带.无法使学生形成身临其境的氛围。虽然个别学校配备了语音室、投影仪、多媒体等教学设备.但由于教材容量大、教学任务重、时间紧、加上学生班级多、学科多等原因造成设备的使用经常发生冲突。另一方面，由于缺乏专业的人员来管理和维护语音室、座位不够等原因，语音设备利用率又十分低下。同时，农村中学教师队伍与专业化、正规化的要求相差甚远，这些情况在很大程度上抑制了农村中学英语教学质量的提高。城市中学教学设备先进，师资优良，英语教育形式纷繁多样，加上城市中学学生家长文化层次相对较高、思想比较开明、重视子女的英语学习，容易形成学习英语的良好的社会氛围，这为城市学校英语教学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农村情况就大不相同了，学生学习英语的兴趣很难培养起来，对英语学习有畏难情绪，主观上缺乏学习动力。现在农村高中尚未普及，大学入学率较低，初中生毕业后很大一部分直接步入社会。他们认为学到的英语知识无处可用，这些都在很大程度上抑制了学生的学习积极性。
三、对湖南常德农村中学英语教师师资状况的调查
常德位于中国中部，湖南省北部。与中国的一些沿海城市相比，常德在经济上仍然较落后，因此当地政府没有足够的资金投入到教育，特别是该地区的农村，这就直接影响到了教师的发展，同时还会影响到优秀、合格教师的招聘以及在职教师的进修。常德由六县和一个县级市组成：汉寿、澧县、临醴、石门、桃源、安乡、和津市市。这五县一市的255所农村中学特别需要英语教师，特别是合格的英语教师。大学毕业生大多都不愿意回当地的一些农村中学任教，一些农村中学根本就招聘不到英语专业的大学本科或专科毕业生。因此，在这些农村中学里有许多不合格的英语教师：有些是从中等专业学校毕业的；有些是半路出家，从其他科目转教英语的。由于以上原因，这些农村中学的英语教学质量若按照现代标准来看远不够高，甚至可以说还远不够可接受程度。在2004年到2005年间本人到访了常德五县一市的一些农村中学，并且在英语教师和学生中开展了一些问卷调查，采访了其中的一部分师生以便发现到底需要什么样的英语教师，这些英语教师的现状如何，以达到发现一些能提高常德农村中学英语教学整体水平的一些有效方法。
（一）就湖南常德农村中学英语教师当前的英语知识结构和他们对自我发展的需求而做的调查
本次调查涉及到常德所管辖的每个县、县级市的三所农村初级中学，共计21所中学，从每一所中学中随机挑选4名英语教师，共84位英语教师参与了本次调查。调查主要采用问卷调查和访谈的形式。所有问卷都是匿名的。本次问卷调查分为“初中英语教师必须具备的专业素质”问卷调查（以下简称调查表一）和“初中英语教师专业素质现状”问卷调查（以下简称调查表二）。根据《九年义务教育全日制初级中学英语教学大纲（2000年试用稿）》和《高等学校英语专业英语教学大纲》（2000）。在调查表一中，本人设计了共18个问题，每一个问题都反映了某一专业素质变量。这18个 专业素质可分为两块：学术能力和专业技能。学术能力主要包括基本了英语语言知识和技能、语言学理论、英美文学、有关英语国家的文化等等。而专业技能则包括英语教学和科研究学能力、自我表达能力、中英文板书、音乐和艺术方面的能力、实践能力和个人道德修养等等。每一项都按五个等级来评价，“5”表示该项素质最为必要，而“1”则表示最不必要。
调查表一:
你认为什么是一位中学英语教师最需具备专业素质？请根据必要程度分别用5、4、3、2、1对以下各项评级。（5=相当必要；4=很必要；3=必要；2=不太必要；1=不必要）请在相应的方框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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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4 |
3 |
2 |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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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英语知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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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英语词汇量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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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娴熟的英语技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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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谙熟英语国家的文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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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了解有关语言学的理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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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了解英美文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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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课堂上英汉互译能力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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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教学能力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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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课堂上能应用多媒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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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汉字板书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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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能说标准普通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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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英语板书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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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课堂上用英语与学生交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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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能用英语唱歌、表演节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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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能够绘画和制作教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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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具备很强的教育学生的能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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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具备优秀的道德品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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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从事科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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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表二中的各个项目与调查表一中的相同，每一项也是用五个等级来评价，“5”表示非常满意，而“1”则表示不满意。一共收回79份“初中英语教师必须具备的专业素质”问卷调查表和81份“一个初中英语教师专业素质现状”问卷调查表。
调查表二
对于以下的专业素质，你熟悉或掌握的程度如何？请根据你自身的情况分别用5、4、3、2、1对以下各项评级。（5=完全满意；4=非常满意；3=满意；2=不太满意；1=不满意）请在相应的方框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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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4 |
3 |
2 |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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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英语知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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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英语词汇量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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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娴熟的英语技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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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谙熟英语国家的文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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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了解有关语言学的理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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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了解英美文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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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课堂上英汉互译能力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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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教学能力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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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课堂上能应用多媒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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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汉字板书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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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能说标准普通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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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英语板书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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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课堂上用英语与学生交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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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能用英语唱歌、表演节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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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能够绘画和制作教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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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具备很强的教育学生的能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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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具备优秀的道德品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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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从事科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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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所有的有效问卷调查表进行处理后得到了每一变量的平均值和标准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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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1 期待的专业素质统计 |
项目 2自我评估专业素质现状水平统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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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 |
SD |
M |
S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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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英语知识 |
4.66 |
0.59 |
3.12 |
0.8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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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英语词汇量大 |
4.12 |
0.61 |
2.95 |
0.7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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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娴熟的英语技能 |
4.48 |
0.53 |
3.19 |
0.7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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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谙熟英语国家的文化 |
3.94 |
0.84 |
2.81 |
0.8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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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了解有关语言学的理论 |
3.98 |
1.02 |
2.39 |
0.6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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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了解英美文学 |
4.01 |
0.74 |
2.18 |
0.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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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课堂上英汉互译能力强 |
4, .08 |
0.86 |
3.45 |
0.7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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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教学能力强 |
4.40 |
0.70 |
3.36 |
0.7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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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课堂上能应用多媒体 |
4.21 |
0.76 |
3.13 |
1.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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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汉字板书好 |
4.07 |
0.84 |
3.36 |
0.6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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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能说标准普通话 |
4.41 |
0.81 |
3.42 |
0.8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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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英语板书好 |
4.54 |
0.51 |
3.48 |
0.7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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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T课堂上用英语与学生交流 |
3.86 |
1.19 |
2.21 |
0.8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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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能用英语唱歌、表演节目 |
3.89 |
0.80 |
2.15 |
0.7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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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能够绘画和制作教具 |
4.61 |
0.50 |
3.35 |
0.66 |
|
16.具备很强的教育学生的能力 |
4.40 |
0.69 |
3.29 |
0.5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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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具备优秀的道德品质 |
4.52 |
0.49 |
3.67 |
0.9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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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从事科研 |
4.11 |
0.89 |
2.63 |
0.76 |
图表三 英语教师专业素质调查与初中英语教师专业素质现状调查统计数据 (M=平均值; SD=标准差, the same hereinafter)
1）对所期待的湖南农村中学英语教师素质所做调查结果的分析
针对每个问题所设计的五个等级（5=相当必要；4=很必要；3=必要；2=不太必要；1=不必要）如果平均值M大于3，那么相应的专业素质就十分必要；如果平均值M小于3，则该项专业素质就不太必要。经过统计分析，所有变量的平均值都在3.86和4.66之间,总平均值为4.23(标准差=0.26),这就表明对于当前初中英语教师来说掌握以上所提到的十八项专业素质就十分必要。根据平均值的大小可以把这些专业素质分成三组。第一组包括英语知识、绘画、制作教具、英语板书、教师个人道德品质、英语语言技能、英语教学能力、教师普通话水平、教育技能；第二组包括多媒体技术的应用、教师所掌握的英语词汇量、教师科研、英汉互译能力、中文板书；第三组包括英语语言学理论、英美文学、英语国家的文化、用英语授课和交际、用英语唱歌和角色表演。十八个变量的分类表明目前的农村初中英语教师都非常重视传统的课堂教学基本功和教师个人道德品质， 但是在某种程度上他们却不太注重自身业务理论水平、用英语教学与交际能力的提高，这一点可供岗前英语教师教育和在职英语教师培训时参考。
在以上提到的十八个专业素质中，1～7是有关英语知识能力的；8～18是有关专业技能的。通过统计分析得到英语知识和专业技能这两个变量的平均值和标准差（见图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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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3：所期待的专业素质统计数据 |
项目4：自我评估专业水平统计数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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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均值 |
标准差 |
平均值 |
标准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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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知识能力 |
4.18 |
0.27 |
2.87 |
0.4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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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技能 |
4.27 |
0.26 |
3.10 |
0.52 |
图表四 专业素质调查表二统计数据
图表四项目3指出在专业素质中专业技能（平均值=4.27，标准差=0.26）和英语知识技能(平均值=4.18, 标准差=0.27)差不多具有相同的重要性。
2）农村中学英语教师目前所具备的教师职业素质所做的调查结果的分析
现在我们再回到项目2，就会很容易发现如果平均值M大于3，则表明英语教师基本上具备了该专业素质；反之，则说明英语教师需要提高这些素质。在图4项目2中所有变量的平均值M等于3（标准差SD=0.49），这就表明这些英语教师仅基本掌握了相应专业素质中的一半，而且，另外差不多50%的英语教师专业素质都处在一个较低的水平，因此他们作为一名初中英语教师显然是不称职的。在十八个变量中有七个变量的平均值小于三，且最低的平均值仅为2.15,这说明英语教师的专业素质显然不够。在对一些初中英语教师的采访中发现很多教师都没有达到至少掌握6,000英语词汇和用英语教学与交流这一要求，在他们的日常教学中工作语言主要是汉语。因此，对农村初中英语教师来说，当务之急就是要提高他们的专业素质。
四、结论
根据教师发展理论、体现湖南常德农村中学的特点而建立一种有效的教师发展计划的需求、以及对当前湖南常德农村中学英语教师专业素质调查结果的分析，我们可以制定一个适应常德农村地方特点的教师发展模式，这一模式应该包括以下因素：英语教师语言熟练程度的提高；英语语言意识；教学法意识；英语教师自我反思；英语教师教学动机需求以及教师管理问题。这一模式可用图表五体现：
图表五 湖南常德农村中学英语教师发展模式
（一）制定在职英语教师培训计划
根据常德市2005年教育发展调研报告常德农村中学英语教师中大约20%是中等师范学校毕业，大约10%甚至是从其它科目转到英语教学上的，很少有大专教育背景，这一事实使得在职培训更加紧迫。因此，各级政府部门应该制定相应政策，如对农村教师在职培训项目建设留出足够的资金；在本地区制定长期、优先发展的英语教师发展制度等等。另一方面，当前已有的一些教师培训学院或学校应该予以充分利用，甚至还可以建立一些特殊的培训机构。另一方面，应该划拨专款专门用于农村中学教师的在职培训，有关专家也就可以设计合适的课程。在我的调查中有些英语教师就抱怨当前的一些所谓在职培训项目太短，并且许多所学课程马上用于其英语教学水平的提高。因此，他们建议在确定培训内容、培训期限和培训管理体制等方面是应该考虑他们的需求。
（二）城市与农村英语教师短期交换计划
然而教师并不是完全靠自身而发展，他们也可以从与许多在教与学方面博学而又经验丰富的同行的联系中学到很多。我们都知道与农村中学相比，城市中学有着更多的优秀教师。因此，相关部门可选派一部分优秀的城市中学英语教师到农村中学短期工作来支持农村的英语教育。当然，我们可以在教师职称的晋升、工资待遇方面制定一些优惠政策吸引他们去农村支教。同时，也可以选派一些农村中学英语教师到相应的城市中学工作，丰富他们的教学经验。教师交换期限可以是一学期，也可以是一学年。地方教育局应该负责该项目的具体实施，有关学校和教师应该积极支持。
（三）改革英语教师招聘制度
竞争有助于进步，因此，农村中学英语教师聘任制可以采用淘汰制。如今教师这一行已经不再是“铁饭碗”、“终身职”，那些不合格、不努力提高自己的英语教师就应该被淘汰。如果这样做，我们的英语教师就不得不全身心地投入到英语教学中，并且要不断增强英语语言意识、使得英语语言的使用和英语课堂实践更加熟练，农村英语教学质量也将因此得到提高。同时，也可以采用奖励制度激励教师搞好教学工作。比如对那些付出了额外工作和工作出色的英语教师给予额外报酬。农村中学英语教师因工资待遇低、家庭负担重，工作积极性得不到提高，给予额外报酬将在某种程度上缓解农村英语教师经济上的压力。
（四）建立合适的教师评价体制
教师评价的目的应该是促进教师发展，而不是表扬或惩罚教师。王斌华教授（1998：115—116）指出以促进教师发展为目的的发展性评价是基于评价者与被评价者之间相互信任基础上的一种双向评价过程。发展性评价不仅重视教师的实践表现，还重视教师今后的发展，并且尊重教师自身的成长。发展性评价提倡同事之间的相互评价，强调教师在学校中所起的作用，因此发展性评价更有助于教学质量的提高、教师教学热情的激发和学校目标的实现。一般来说，发展性评价必须坚持以下原则（陈明，2005）：
1）教师平等地参与评价。学校应该采取措施吸引教师参与教师评价。在评价具体实施之前，应该让有关教师了解评价的目的、内容、标准、方法和程序以增加评价的透明度。发展性评价强调教师的自我评价与自我反思，因此教师应该通过经常自我反思与自我评价来评价他们自己的教学实践、学习过程与结果。
2）评价内容主要包括教师的日常教学活动和个人研究。
3）发展性评价强调有关教师教学过程信息的收集和教师个人档案的建立。有了一些相关的信息和档案教师能认识到自身的缺陷和存在的问题，而且会积极努力加以改善。
4）评价结果应该让教师本人知道以便教师能自我反思。
5）发展性评价应该是综合性评价。有必要建立一种以确保教师评价目标实现的综合性评价体制。这种评价体制牵涉到有关的评价者、评价计划的制定和评价结果的反馈。比如说，有关的评价者应包括领导、同事、学生、学生家长和教师本人（教师的自我评价）。评价结果的反馈应包括被评价教师的成绩、这些成绩取得的原因、对被评价教师的要求、建议与期待。
（五）地方师范院校与中学之间签订定向培养英语师资的协议
这儿所说的定向培养协议是指中学毕业生与地方师范院校所签订的协议，按照该协议中学毕业生在被录取到地方师范院校时给予一些优先权或适当降低录取分数线，这些被录取的学生在师范院校毕业后必须回到原毕业中学任教。本人所做的调查表明与城市中学相比，农村中学的工作条件差。此外，农村工资也相对低，一些农村中学教师经常每月不能按时领取工资或不能领取全额工资。由于这些原因许多师范专业的大学毕业生不愿意去农村中学任教。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地方师范院校不妨与一些中学毕业生签订定向培养协议，师范院校在录取那些毕业后愿意在农村中学任教的中学毕业生时给予一定的优先、照顾。据新华社2006年3月14日电河南省将在农村中学实施培养教育硕士工程，政府免费送那些愿意去农村任教的大学毕业生攻读教育硕士学位，其目的主要是为了鼓励更多的大学毕业生去农村工作。
（六）在农村建立现代远程教育工程
远程教育是一种现代教育技术，可以用来促进英语教师的专业发展，同时还可以缓解英语教师缺乏的压力。通过观看教育电视节目、教学CD-ROM、VCD、DVD 或在互联网上访问一些有关英语教学的一些网站农村英语教师可以了解一些相对先进的教学方法。有三种教学方法可以采用：
模式一：播放教学光盘。要为不同年级配备相应的电视机、DVD播放机、教学CD-ROM、VCD或DVD等。
模式二：观看卫星教学节目。要为不同年级配备卫星接收系统、电脑、电视机、DVD播放机、教学CD-ROM、VCD或DVD等。通过中国教育卫星宽带传输网农村中学英语教师可以享用许多优秀的教育资源。同时，英语教师也可以把一些英语教学节目放给学生看。
模式三：使用计算机房。这种模式牵涉到安装卫星接收系统、至少有30台电脑的计算机房、视听播放机、以及教学CD-ROM、VCD或DVD等。这种模式除有模式一和模式二的功能外还可以提供通过互联网提供教学环境。当然，成本也会更高。
根据《常德市农村中小学现代远程教育工程试点工作实施方案》常德正把这些现代教育技术在255所农村中学和1647所小学中推广，其总支出约65,472,000元，全部费用将由中央到地方各级政府共同分担。如今在中国远程教育在城市已经相当普及。随着中国的第十一个五年计划的实施中国各级政府将逐步增加对农村的投入，尤其是对农村教育的投入。相信常德所有农村学校教师接受远程教育已为时不远。
（七） 完善教师工资与福利制度
由于农村中学教师的专业发展会受到他们自己特别担心和关注的事情的影响各级相关部门和学校本身应该密切配合，完善教师工资和福利制度。一方面，各级政府应该增加对教育的投入来确保教师月工资及时、全额发放，同时，还应该逐步增加教师每年的福利待遇；另一方面，应该适当减少教师的工作时间以便他们有更多的时间处理他们自己的私事，如买房、新盖房、在家教育自己的孩子等等。这样教师会把更多的精力与热情投入到自身的工作和专业发展上。
参考文献
[1]Davies, P. & E. Pearse. Success in English Teaching [M]. Shanghai: 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 2002: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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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Richards, J. & C. Lockhart. Relfectvie Teaching in Second Language Classrooms [M]. New York: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4: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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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常德市教育局.常德市发展计划委员会，常德市财政局关于印发《常德市农村中小学现代远程教育工程试点工作实施方案》 的通知 附件一：常德市农村中小学现代远程教育工程试点工作实施方案 常教发[2004] 号.
[8]陈明.浅谈发展性教师评价的运用[J]. 中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5(5):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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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王斌华. 发展性评价制度[M]. 上海: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1998.
